,此刻不知所踪。
凌菲连忙跑过去,打开简陋的衣柜,没有。
找到卫生间,还是没有。
连忙又往外面跑。
下楼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人。
房东老伯看着匆匆下楼的凌菲,一把拉住她,“我说姑娘,昨天晚上我听到一声响,就上来看了看,窗户都碎了,里面也没个人。你是不是得赔啊?”
“昨天晚上?”凌菲顿住脚,“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半夜吧。”
“谢谢。”
凌菲说完就要走,却还是被拉住了,“我说姑娘,你是不是得赔啊?”
“我一定赔!老伯,我一定赔,我先去找人,回来就赔你。”
“那不行,你得先给钱。”对方不依不饶。
“好好,你先放开我。”
凌菲从包里胡乱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到老伯手中,然后匆匆跑出了惠民巷。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凌菲又站在了胭脂巷口。
这一次,她学乖了。
把车停在老远的地方,不让人看到。
那股熏天的腐味又开始钻入她的鼻尖,熏得她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沿着小巷的边缘,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眼睛却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也不错过任何一个人的面孔。
直觉告诉她,凌柏凡肯定在这里。
慢慢地也到了上次的拐角处。
黑漆漆的门洞,油乎乎的门帘。
“二哥。”
她撩动了一下门帘,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你找谁?!”一个浑浊的男声响起。
凌菲认得这把声音,连忙抬头。
眼前的男人一脸横肉,脸颊垂下来的肉因为他说话的幅度而微微抖动着,嘴里镶了好几颗金牙齿。
“我找凌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