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前几天被你带来的那个男人,铁定是你的小白脸。你可得当心点,不要被老板发现了。反正已经贴了本钱了,能多赚点才是王道啊。”
“......”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凌菲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的大妈,再看看那条已经翻了白眼的鱼,“麻烦离我车子远点。”
顺便也离我远点。
“好好好,”大妈拿着鱼慢慢往前走,边走边摇头,“阿拉给侬讲的,侬不要不当回事。阿拉说的,都是阿拉的经验......”
“......”
这算哪门子的经验?
凌菲有些愤怒,却无暇想太多。
赶紧提了车里的东西出来,就往出租屋走去。
雨就这样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
打在凌菲身上。
说是出租屋,其实也不过是居民在破旧的居民楼顶楼上随意搭建起来的一个违章建筑罢了。
一到下雨天,没有做过防水措施的屋顶便漏得如同一个筛子,房间里到处都会积水。
比如今天。
她一边想现在房子里肯定不成样子了,一边急匆匆地小跑了上去。
果不其然。
已经有水开始渗进来,沿着墙壁缓缓往下流着。
将手中的东西随意往破旧的茶几上一丢,她冲进小厨房,找出所有的锅碗瓢盆,开始往每个漏水的地方放。
叮呤当啷地,雨水打在器皿里的声音立刻充斥着整个小空间。
还有卧室。
也不知道凌柏凡怎么
样了。
自己一晚没来,希望他睡得安好。
可一走进去,她就傻眼了。
自己走之前锁好的窗户,早已被墙角那张椅子砸了一个大洞出来,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