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斌往里看了看:“那你进去吧,我先走一步!”
她便进去,里面的灯不是很亮,客厅里也空空如也,她还在想着难道他不再,正四处观望的时候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她条件反射的看过去,他披着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
看到她傅忻寒也很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间已经往前走来,直奔沙发。
她站在旁边尴尬的有点待不住:“我……”
“彦斌呢?”他又问一句,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一根烟点燃。
“他刚刚走!”她回答。
他许久没再说话,过了会儿一直听不到她的声音才昂首看她:“下属跟我说你打电话让他找的医生给爷爷看病!”
她低着头:“正好我要下班碰上你奶奶从里面出来,只是举手之劳!”
他也没谢她的意思,又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然后冷笑一声:“要不要喝点东西?”
为什么这么大的总统套房里她还觉得喘不过气?
“不用,我马上就回去了!”她立即说,然后走上前去,把早就装好的信封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上班了!这是我的辞职信!”
房间里的气压太低,只剩下他们的说话声音,不远处偌大的玻幕里照应着的色彩斑斓仿佛也与他们无关。
星星点点的雨滴不慌不忙的打在干净的玻幕上,他低着眸看着茶几上的辞职信,用力的抽了一口烟后倾身拿过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信纸。
似是很久没见她那如男子般破纸而出的张狂字迹:“这次又是为什么?”
她笑:“这个原因你大概不会相信!”低着头自始至终没再抬起。
不想再看他,也不敢再看他。
只是独自悄悄的哽咽着。
他抬头:“哦?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会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