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药的事情?”
宋谦沉默不言,四年来,建昌帮内十三种炮炙手法他都学会了,唯独没有学到帮内绝技煨附子,哪怕是徐谦福自己煨附子的时候都不允许他观看。
眼看着回归的时间一点点缩短,宋谦内心不免有些失落和着急。
徐谦福只是说:“先做菜吧,要开席了。”
宋谦绑上围裙,转身炒菜。
一顿寿宴,大家吃的很尽兴,也有不少人夸奖宋谦的手艺,还嚷嚷着要给他介绍相亲。
宋谦却笑的有些勉强。
席散了,宋谦帮着一起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准备回药栈了。
“小宋。”徐谦福在后面叫住了他。
宋谦回身,问:“师父,还有事儿吗?”
徐谦福给他提了个缸子,说:“你也不抽烟,我就不给你烟了,这些肉你拿回去吃吧。”
宋谦想到了贪吃的齐小哥,他就把菜接过来了。
“走吧,我送送你。”
宋谦一怔。
徐谦福推了推宋谦,而后宋谦才迈步。
徐谦福问:“小宋你来药栈多久了?”
“四年半了。”
徐谦福有些感慨:“时间真快啊,你刚来的时候,我小儿子才百天,现在这小子都会背几句诗了。”
宋谦也笑。
徐谦福又问:“小宋啊,跟着我学徒委屈吗?”
宋谦道:“当然没有,师父你的手艺在帮内可是数一数二的,多少人想跟,还没这个机会呢。”
徐谦福也只是笑,他道:“你现在也会夸人了?东家教你的?”
宋谦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徐谦福道:“按说以你现在的水平,去外面大药店或者药栈,去当个头刀师傅也够了,何必委屈在我们当个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