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盖的,连砖瓦都是我自己挖窑烧的。”
许源翘起大拇指:“您厉害。”
王姨倒了几碗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在这里几十年,什么事也没有,衙门偏又不肯撤了这个公所,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了。”
严老满肚子疑问,终于有机会问了:“这里怎么会有运河衙门的公所?你住在河边,独自对抗满河诡异几十年?”
“我哪有那个本事?”王姨起身来:“你们跟我来。”
她领着四人到了屋后,这大屋便是沿着河堤建造的。
屋子后面有一座小小的四角飞檐石亭沉在水中。
亭子中有一座石碑,上面刻着一个“平”字,侧面则是一道道水位线。
今日禁临河,所有河水漆黑如墨!
不宽的河面卷起一道道恶浪,水浪声如鬼哭狼嚎。
但这石亭方圆十丈,却是河水清澈,一片平静。
王姨说道:“这是运河衙门当年在这里立下的水则碑,上面那个字,据说乃是运河龙王手书!”
许源和严老吃了一惊:“便是此物镇住了满河诡异?”
王姨点了点头:“当初征服交趾,运河也随之开到了鬼巫山,运河衙门在附近建了三十七座公所检测本地水文。
结果却没能解决鬼屋山中的邪祟,运河无奈绕道。
但这座公所中,因为有这块水则碑,事关……的颜面,就没办法裁撤。”
后面的话王姨不用说,许源也明白了。
撤不掉、留着也实在没什么用,就打发了一个倒霉蛋来守着。
王姨深吸一口气:“我前面那个监水吏,便是老死在此地。”
许源暗暗摇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王姨摆了摆手:“罢了,回去吧。”
回了屋子里,王姨道:“当年我……跟茅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