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佬,还有正在准备写小说的新秀。
余切还没有说话,所有人叽叽喳喳等待着他,余切还没说话,所有人声音小了,余切还是没有说话,大家面面相觑,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静的像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咔擦一声发出听得见的响。
余切慢条斯理的,扫过了所有人。
俞敏宏和王锵都在那,他们头一次发觉了“沉默的力量”,这是一种可用的演讲技巧。
俞敏宏看的浑身都热了,他压低声音:“有一天,我也会像余切一样,用不说话逼得大家也不说话!”
王锵反驳他:“老俞,你不说话,大家只会说的更大。”
“为什么?”
“因为你永远不是余切,你记住我这句话。”
还记得余切打乒乓球的球拍吗?
斯蒂卡,那是个瑞典牌子。
余切这个时候忽然有种狂想——有一天,我在诺贝尔文学奖的演讲台上,在那个地方,我是不是还带着这一副牌子,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名写的作品吗?
我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走到这的。
余切说:“什么是新现实主义?这是我一个胡诌的名字。就是因为我们处在了这个时代,十年二十年就天翻地覆了,人、事、物都在面临前所未有的冲击……老去新来。”
“我们作为文学创作者,也有责任,是不是要见证一些什么,不要说引导什么,至少真切的见证一些事情,把看到的听到的写下来,我相信这种东西才能拿到读者的喜欢。”
“比如之前有个小说叫《灵与肉》,现在改编成电影《牧马人》了,那里面的男主角抛弃了荣华富贵,他选择和自己的农村老婆在一起……我来到燕大之后,发现不是这样,大家其实是迷茫的,表现出来就是吟诗作对、打架,精神世界很空虚。”
“迷茫是错的吗?西语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