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产品一多半不合格。
一条生产线上,八个人在吃瓜子唠嗑,一个人在照看生产线,接着,唯一看生产线的人也烦了。
然后他去打乒乓球去了。
松永看得瞠目结舌,他就在回国的报道中写:“中国人确实会改革,不改革不行了,他们的效率已经低到令人发指。”
余切觉得这个同学十分熟悉,他问:“你是谁?”
“余同学,我是我们学生组织派来的代表,我也看了你那个《天若有情》,很喜欢,我们还带来了燕大校报的同学,想对你做一个采访。”
余切说:“这怎么采访?”
他意思是现在一百多个人围着我,难不成把所有人都干晾着?
这个代表转头和校报的记者聊了几句,说:“请你对同学们讲一讲,你创办社团的宗旨吧。”
他们为这个事情定性,把调子起得很高:
“我们燕大走出了未名诗社,朦胧诗派、走出了五四文学社,一代又一代传承……”
“我们燕大,一直是全国年轻人的思想阵地和精神上的共同追求,现在,余同学的新现实社团,也有可能在未来成为燕大新的代表社团,影响到全国其他高校……”
是这么回事。
不然为什么我要创立社团呢?
就是要用燕大辐射到全国其他年轻创作者啊……跟着我走吧,别瞎写了。
五四文学社在多年前同样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组织,但他因为其中走出的文学家太多,深刻的影响到了中国的文学发展,反过来赋予其远超出了社团的权力。
所以余切才搞了个“新现实主义”社团嘛。只是没想到发育的这么快。
这个教室的布局就像是一场发表演讲的大会堂,所有人都看过了自己作品,露出期待的目光,而且把自己围住。
有很多余切的熟人,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