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孙!”此刻,苏文已经反应过来。
“这不是奴婢的意思!”
就连御史章赣也连忙道:“这并非我等所言,景皇孙故意言及陛下,是要陷害吾等诽谤陛下?”
“景皇孙,想为太子宫脱罪,也不用和吾等同归于尽!”这是韩说的话。
刘靖看着他们几人,一人一句惊慌失措的样子。
顿时笑道:“几位现在还存有幻想?”
“我就明言了吧,尔等搜查巫蛊,将当今太子逼迫到起兵反抗,释放囚犯,开启武库,致使长安生乱,如今都尚未平复!”
“尔等之罪责,早就万死莫赎了!”
“现在谈的不是巫蛊,而是尔等被何人教唆?若说出实情,兴许还能让家族后辈、乃至妻女平安存活。”
此话一出。
苏文、章赣二人除了惊恐之外,并无太多情绪。
但韩说以及章赣,却是猛地挣扎起来。
刘靖却并不理会。
此刻,虽然明知道刘靖还在无法无天,以涉及陛下的名义,让众人忌惮。
但廷尉邴吉,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
这位景皇孙,之前那种鲁莽行事的行为,到底是真的假的?他是不是刻意引起别人的轻视?
屡次犯上陛下,是不是就是他故意所为?
此刻,他忌惮的看向角落。
那里,卢阶、燕生二人已经站到那小吏身边,盯着他们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录。
刘靖不知道邴吉的想法,而是继续看向苏文。
“尔等刚才所谈陛下指使,但里面却有一事还有疑问。”
“刚刚问你,第二次进入太子宫搜查,是否为陛下指示?”
“你可亲口说的……是。”
话音落下,刘靖的声音,此刻犹如惊雷,“可据我所知,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