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正色道:“柳尚书,你们府上可有一名叫柳念城的举子?”
“柳念城?”柳尚书回身望向柳夫人。
柳夫人带着丫鬟婆子上前道:“两位大人,我们府上是有一个叫柳念城的人。
他人很是上进的,小小年纪便考上了举人。
听母亲说他家道中落在京中没有住处,无银钱吃饭。
母亲心善便留了他在府上读书,就住在府上的清荷园中。
两位大人,你们找他可是有事?”
京兆府尹捋着胡子道:“敢问夫人,清荷园可挨着尚书府的书房?”
“正是,清荷园隔壁便是老爷和泽楷的书房。”
柳夫人面露担忧,急切道:“大人?念城这孩子可是闯祸了?
犯的事可严重?莫不是伤了人性命?”
柳夫人面上急切,垂目掩饰着眸中狡黠。
“嬷嬷,快去请念城的父母过来。
伤人之事可大可小,可要询问清楚,咱们不能让他人冤枉了孩子。”
柳尚书一摆手:“对!对!对!拿本官的帖子去请魏太医过来。”
京兆府尹和禁卫军统领对视一眼。
两人心中一个想法不谋而合。——日后不能留远方亲属在家中居住,你当人家是亲属,人家当你是功绩。
这扯不扯闹不闹,一个疏忽全家人头不保。
京兆府尹凑在柳尚书耳边,低声道:“老哥,柳念城敲响了登闻鼓。”
柳尚书一张包子脸皱成一团,惊讶道:“哦?他有啥冤情不同本官说,还要去敲登闻鼓?被人讹诈了?”
柳尚书望向柳夫人:“夫人,你可知柳念城有何冤情?”
柳夫人惊诧道:“冤情?未听说啊!柳念城拜沈祁沈状元为师,难道是他们师徒起了龌蹉?
年轻人血气方刚,拌嘴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