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宫方向,一抱拳道:“那自当是秉公办理,某只忠于皇上。”
“当真?”京兆府尹挑眉道:“都说圣心难测,莫不是…”卸磨杀驴?
京兆府尹一寻思不对啊!卸磨杀驴还不到时候啊!
北国这颗毒豆子,还没磨完呢!
这时候动皇后和太子妃的娘家,不是同驴一般蠢笨嘛!
“皇太孙昨夜哭闹,圣上食不下咽。”禁卫军统领压低声音道。
一国之君,因为孙子哭闹而食不下咽!
京兆府尹神色了然道:“老弟,这龙袍之事?”
禁卫军统领浅浅一笑,“不可多言。”
守夜的婆子看两人敲的累挺,从腰上解开下钥匙,递到禁卫军统领面前。“大人,老婆子这有钥匙。”
京兆府尹刚要接过。
“嘎吱!”一声,大门开了。
禁卫军统领一个踉跄。
柳尚书穿着里衣披着外衫,眵目糊和眼泪一同挂在眼角,同禁卫军统领撞个满怀。
“哎呦!老弟?嗯?”
柳尚书眉头紧皱面色一凝,擦擦眼角道:“你俩刚才可听见,谁诅咒我娘啦?”
京兆府尹:“……”什么诅咒?
禁卫军统领:“……”什么娘?
柳尚书放下袖子,打着哈欠道:
“哎呦…今个好不容易不上朝,你俩不睡觉来我家干啥?
别跟我说要连弩,本官又不镇守边疆的武将,上哪整那玩意去?”
柳尚书拍拍自己的脸:“我就一个连弩,腆着老脸跟太子要来的。
自己还没捂热乎,就被老张要走了,给他姑娘当陪嫁了。
我这张老脸,在北疆战事面前不值钱的。”
柳尚书就差说——北国战事未定,你们上我府上胡闹?
京兆府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