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而太阳在这里,这是它的焦点。”
“行星的轨道周期的平方,与半长轴的立方成正比。”
张孚敬是个科举出身的文官,他无所谓自己听不听得懂这些数术上面的东西,平复了心情,又继续稳稳当当地抱着他的卷轴。
牛顿越写,他心中就越愉快。
而牛顿只是故意写出了一些公式,并没有将它的结果填充上去。
以他现在的数学实力,他并不会在每一个公式之后,就要做上一次计算。
可是,这对于朱厚熜来说,就是来一种新鲜的小游戏了。
黄锦立即伺候笔墨,将上好的松香墨磨出火星。
朱厚熜很久没这么轻松地笑过了,等得出确定答案的事,很让谜语人放松:
“这毛笔书法一项要求运笔者缓,我若不是用它,可得比牛道长你,快上一刻钟得出偏心率。”
牛顿从一开始就故意将笔墨用的很慢,就是等着朱厚熜的这一句话。
他立即作出淡然出尘的样子,慢慢写下自己算出的数字。
与朱厚熜的结果分毫不差。
牛顿真情道:
“果然,陛下修仙之姿独步天下。”
有理有据的吹捧最是让人心生愉悦,普通的吉祥话编得再怎么对仗,都没这好听。
朱厚熜玩心大起:
“牛道长,别让张阁老给你举着这卷轴了。”
“给牛道长准备一套书案让他与朕同样写,朕不要看这过程了,朕记得这怎么算。”
牛顿欣然接受。
等朱厚熜将近日点算出来,接受黄锦好一会儿赞叹后,牛顿才徐徐抬起脑袋,佩服地叹了一口气:
“陛下,您都算到轨道周期了,臣这近地点,还没有算出来呢。”
牛顿给金主敬酒的本能,跟他的科研天赋一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