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至少能够把这种固定死了结构的力学,讲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至于说课堂的效果和老院士比起来,那就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反正东西都是那么多,周越即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不可能把这个课堂讲出花来。
最终依旧是要归到那些基础的理论上。
还有那些公式。
他只能是尽自己所能,把复杂的问题讲的简单一些,至于说解构之后,虽然重组依旧是要面对那些复杂的问题,但至少有着力点,能够更好的下手。
这就是他能在这个课堂上做的了。
一节课很快讲完。
这是一节大课,他讲了三个复杂的节点,前两个是他讲。
最后一个,是他让几个学生上黑板共同完成的。
宁大的学生,接受能力绝对是很强的。
很快下课的音乐响起。
周越正在把最后的这个节点进行汇总,计算最后的结构内力。
公式写到一半,刚听到下课铃声。
把粉笔一扔。
“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