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程家也好,苏家也罢,终是一家,孟娘子,你啊,稍安,也问老宗相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宗泽最近,虽然工作上依旧勤勉,但心情极差,不为其他,就为了故乡正在遭受战火之苦难,不仅如此,他儿子宗颖此时就在家乡婺州义乌,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消息全无……
不是他不愿意带着儿子外出当官,实在是他这几十年来,都当那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今年辗转在这里,明年便就辗转在那里……
家中自也有人,有一些小小的产业,旁支也有,总是需要一个顶事的,这儿子也就留在家中顶事了,更也是年想着儿子在家乡读书进考,只能在籍贯之地来考,也想着儿子能考到东京城里去放榜。
谁知道,竟是这郎朗大宋朝,会起百万贼。
程万里请他赴家宴,便也头前也说过,苏武在江南,定是会帮着问,更也会努力去庇护。
苏武自也真做了这件事,让王禀回婺州去联系人来投军,宗泽一家,就在其中之列。
宗泽听着程万里的话语,便也知道程万里是故意来问他,打破他这些思绪,便是来答:“自是这个理,子卿无亲,程苏自是一家,孟娘子不必想得太多,程相公,也是积善之人,这程家,当也是积善之家。”
孟玉楼自是起身来福:“多谢程相公,多谢宗相公!”
却又看了看程小娘,自是再福:“多谢程娘子……”
程小娘端坐正直,竖脖正头,微微颔首一笑,自已有了几分大妇主母的模样,再来说:“坐就是……”
孟玉楼再坐,好似真放松了几分,却也依旧拘谨,便是不知这京城里的大户人家,是个什么章程与规矩,也怕露怯失礼。
倒也没什么章程规矩,程万里左右一抬手,便动了筷子,还与宗泽说话:“我这家啊,怪也怪了,女婿儿子,都上阵打仗去了,留得老父与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