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天子心情依旧不美,着实是高俅一死,教他痛彻心扉。
王黼自又看童贯,童贯便来言:“陛下,贼人此番大胜,却求招安,何也?”
天子闻言,也问:“何也?”
童贯来说:“便是要权柄之法也,只当朝廷拿他不住,便是要勒索权柄在手。”
天子闻言眉头就皱,那刚刚禀奏一番的宿元景,立马也是低头。
童贯继续说:“此般大贼,本已是劫掠州府,祸乱百姓,朝廷连连剿得两番,十数万大军而去,依旧铩羽而归,若是朝廷败军之际,还容得招安,贼人得了官身,定是一发不可收拾,他们自以为朝廷拿他们没有办法,对朝廷予取予求,来日一个不允,岂不又反叛而去?那时势力只怕更大,再去进剿岂不难上加难?又来招安,如此往复,如何是好?”
天子闻言,一口凉气倒吸。
却是那宿元景也来开口,却又是那欲言又止模样:“陛下,嗯……”
“你说……”天子抬手。
“陛下容禀,此番招安……倒也不是一定不可为,若是招安之后,把他们调离那水泊之处,想来也好拿捏,若是旁处有战事,只管调他们为国上阵,也不失为好计策。”
宿元景说话,用词用句,都有讲究。
天子却也皱眉又想,左边说得有道理,右边说得也有道理……
童贯立马再追几言:“陛下,宿太尉之言,是为妙计也。但……万万不在此时,此时贼人大胜,正是心高气傲,若是朝廷如此容得,岂不天下皆效仿之?当再战,至少要灭了贼寇威风,再行宿太尉之法,那自无甚不可!”
童贯说了一个折中,说完,自去看那王黼与梁师成。
王黼也在点头:“陛下,童枢密此言,甚是,若是贼人以那骄横心思招安,定难管教。”
“再战……”天子赵佶叹了一口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