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这般少年玩伴,死了,岂不痛心疾首?
王黼便是再答:“陛下,那济州张叔夜来了公文,便是有两个结论,要么是那乱兵谋财害命,亦或是乱兵激愤寻仇,此二者也,其中侦办之案卷,倒也合情合理。”
“哪里乱兵?可能寻到?”天子大怒。
这回,王黼去看童贯了。
童贯叹息来答:“禀奏陛下,一来是那十节度,他们本就是招安之兵,多有凶狠之辈,二来是那殿前司麾下禁军,三来是那建康府水军,四来,便是那各处招来的厢军辅兵,此十三万之众也,高太尉兵败,乱军连连在散,散去不知多少……”
“定是要查探清楚!”天子果真震怒,岂能不为高太尉报仇?
王黼拱手:“那容得臣派人查探,陛下放心,定是查个水落石出。”
“嗯……”天子稍稍顺意,只管又说:“高太尉尸首回京,一定厚葬。”
“陛下,臣自是办得妥妥当当。”王黼再拱手。
却见进来一个小太监,躬身慢慢往前,走到那梁师成身侧,附耳轻言几语。
梁师成便是禀报:“官家,宿太尉求见。”
天子心情不美,只管稍稍挥手:“着他一并到此处来。”
梁师成点点头,那小太监躬身后退而去。
太尉宿元景便也入殿,自也是有事,闻焕章带人寻了他,带来的是梁山之人,说的是梁山上下拳拳报国之心,便是招安之事。
宿元景算是个忠良之辈,在朝中不争不抢,为人宽厚非常,得了此事,自然来禀奏,便是求见在殿中,一应说明梁山招安之意,众人皆听得清清楚楚。
天子叹了一口气去,问左右:“高俅当真不是那梁山贼所杀?”
王黼答了话:“按照济州张叔夜之言,未提及梁山贼杀高太尉之事。”
“那议一议吧,这诏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