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这一局啊,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许贯忠再一拱手。
“这局势还未定呢?”苏武又问。
“刚才那一阵,就已经提前定了局,此局,将军已解。只要将军此去不在莱州犯险,此局必是妥妥当当。”
许贯忠忽然这么一语。
“你是说遮掩之事?”苏武微微皱眉。
许贯忠直接点头:“正是此事,我也知将军只是心中犹豫,心狠手辣之事,对熟人难下手,但我更知,将军大志在胸,自有定夺,万不会错。”
“你啊,真是会说话,可正我衣冠,可明我得失!”苏武点着头,不多言。
“也是适才将军所言,人,总归要为自己犯的错负责。”许贯忠答着。
“天要亮了,莱州要到了。”苏武叹着气,便是心中郁郁,开心不起来。
“我来写奏,将军盖印即可。”许贯忠当真如苏武头前所想。
他这般人,要么不干,一旦真干了,那定是一心在此,别无二念。
“先见人!”苏武如此一语,却不自觉点了一下头,还催动了一下马匹,让快走的马匹稍稍跑起来。
莱州城,四门紧闭,城头上,倒是有了几个军汉。
想来是贼人走了,许多人又回来了。
自有人去叫门,待得门开,苏武直去州衙。
那赵明诚也回来了,面色煞白,眉锁不松,见得苏武,远远奔来相迎。
苏武一礼,赵明诚直接来扶,扶的动作极大,好似要相拥一般,口中有语:“苏将军,你可来了,你可来了啊……”
说着,便似就要流泪……
苏武先叹息,就问:“赵相公,城中百姓如何?”
赵明诚来答:“城中百姓无碍,许多人都奔出去了,那贼人入城来,倒也没有滋扰百姓。”
苏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