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当真不知否?”
许贯忠便是来答:“我初来乍到,多是在猜测,问将军,便是想要一个笃定。”
“先生可以笃定,先生猜的是对的……”苏武直白一语。
许贯忠点着头:“将军真有大志。”
“倒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大志,其中更多是朝堂之事,朝堂倾轧,我自配合其中。”苏武答道。
便是也知,许贯忠虽然才华横溢,但并没有当过官,对于官场,多靠远远的观察与想象,也如苏武昔日一样,并不了解朝廷真正的运作。
所以,苏武也要培训一下许贯忠,让许贯忠知道真正的朝廷是个什么样子,如此往后谋事,谋朝廷官场之事,许贯忠才能真正切中要害。
果然,许贯忠听得此语,便也在思索:“按理说,将军乃程相公麾下,程相公又是……那……高唐州高廉,是殿前司太尉之族弟……”
“先生大才!”苏武夸得一语,许贯忠当真聪明,一点就透。
“多谢将军指教。”许贯忠还拱手一礼。
苏武看去,便是觉得许贯忠当真进入状态了,闲云野鹤,真已经进入谋士这个身份了。
这种感觉,也极好。
“许先生,我得你在身边帮衬,岂不就是汉高祖得萧何?”苏武这场面话得说。
许贯忠拱手一礼:“将军谬赞也,在下会的很多,不会的也极多,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只要先生不嫌弃,我苏武这辈子,定对先生百般信任。”苏武这也是场面话,但更是真心话。
“在下信得将军此语,将军对那只有一面之缘的赵相公都有心中不忍,何况对旁人?一路来,行军也好,宿夜也罢,军中将士,哪个不说将军义薄云天?已然不假,将军定是可以托付之人。”
许贯忠说得认真。
苏武就笑:“这赌局是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