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扣着她腰深深地抵进去:“好乖,我的贺太太。”
霜序已经发不出来完整的声音来,他低头吻着她,爱不释手,整颗心都化成一池蓝色纯净的水,想将他的美人鱼藏在里面。
等她在阳光照耀时跳出水面,扑他一身湿淋淋的水。
*
沈聿落地旧金山时,燕城时间凌晨零点,当地时间早晨八点。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从燕城到美国,像是一场横跨五年的逆行。
当地分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在接机大厅等候,恭敬地接过他的手提箱:“沈总,车已经安排好了,我先送您回酒店休息。”
“不用了。”沈聿要来车钥匙,“我想自己走走。”
霜序住过的那套公寓还保留着,沈聿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空置半年的浮尘。
房子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她回国的时候很多都没有带走,兴许是两次被抛弃的经历伤她太深,她去哪里都是轻装简行,对她来说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少之又少。
房子许久没有让人打扫,桌子上积了一层灰尘,沈聿走进来,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站在客厅里,感觉到一种荒芜的寂静。
他想要接回他的小九,但他来迟了五年,她已经不在这里。
她回到了九千公里之外的燕城,但没有回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