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仿佛真的听懂了,依依不舍地在旁边绕了几圈,自己懂事地跑回狗窝,一头扎进去。
霜序抬脚踢他腿,贺庭洲捉住她脚腕,掌心沿着那截骨肉停匀的小腿游走上去,滑到膝弯,捞着腿将她拖过来。
泛滥的清潮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这一刻霜序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
贺庭洲嗓音被欲色浸上一层沙涩的质感,在她唇上流连地碰了碰。
“新婚快乐,老婆。”
霜序抱住他脖颈,吻上去:“新婚快乐。”
贺庭洲等了几秒:“还有呢?”
“还有什么?”
“叫老公。”贺庭洲说。
这两个字莫名令人羞于启齿,霜序不懂他怎么叫得那么顺口,撑开眼皮瞄他一眼,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叫出来:“老公。”
叫得太敷衍,毫无感情,贺庭洲不满意:“没带波浪号,重新叫。”
霜序眼睛都放大:“说话怎么带标点?老公,波浪号?”
贺庭洲笑起来,胸膛轻微的震动从紧贴的身体传过来,哄她:“甜一点。”
要求那么多,霜序懒得伺候:“甜不了。我是苦瓜。”
贺庭洲眉梢轻轻一抬,也不跟她多费唇舌,托起她两条腿将她抱起来,穿过客厅往楼上走。
霜序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努力攀住他,脚尖绷紧到了极限,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你……放我下来!”
贺庭洲说:“叫老公。”
她抿紧嘴唇不配合,贺庭洲继续往上走,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被逼得不行了就叫他名字:“贺庭洲~”
“这不是会带波浪号吗。”
“……你放我下来。”
“叫老公就放你下来。”
他太恶劣,故意折磨,霜序玩不过他,只能求饶地叫了一声:“老公……”
贺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