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毕竟以史为鉴,使人明智,可非虚言。
故相比《孝经》这种思政书籍,张虞更喜欢读《春秋》,从老祖宗身上学习些教训。
随着时间流逝,太阳已至正午。
王宏从榻上起身,咳嗽几下,说道:“明岁春三月一日,我于此再讲《春秋》。诸子若有意至此进学,明岁按时到此便可。”
“学生拜谢王师授学之恩!”众人应道。
“免礼!”
王宏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对了,济安留下!”
“诺!”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张虞独自留在堂内。
“王师!”
王宏示意张虞坐下,说道:“近来兵书学得如何?”
张虞沉吟少许,说道:“《孙子》一书晦涩,诚以为不用兵,不懂其书之精髓。”
“那阵图领悟如何?”王宏问道。
“回王公,阵图略有所得。但还需从戎历练,才能晓得精髓。”张虞说道。
“好啊!”
王宏颇为满意,说道:“明岁至大麓,我授你《左氏春秋》,你需用心研读其中兵事故事。明岁之后,济安则可入仕从戎。”
显然自培养出孙资之后,王宏打算继续培养张虞。若张虞接下来表现出众,王宏说不准会收张虞为弟子,传授王氏家学的精髓。
“多谢王师指教!”
因怕王宏生气,张虞暂不敢表明他求亲的想法,拱手说道:“虞必不负王师期望!”
“今日讲学之后,不知何时归乡?”王宏关心道。
“约四、五日后!”张虞说道。
“善!”
王宏微微颔首,说道:“济安家在塞外,道路漫长,朔方早寒,早些回去也好!”
“此番归乡数月,济安可到藏书阁借些书,明岁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