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师父人很好,她是我家支离破碎后第一个亲人。为了救我,她冒大风险偷孢虫玉膏给我治魂伤,又千里迢迢去了长白山。假若有一天,师父得了绝症,她要问我,宁怀风,你愿不愿意同我换命?我愿意的,不是有负担,更不是报恩情,而是我真想给。”
“我从没想过怪师父,要怪只怪自己身子太弱,不能扛。”
师公欣慰地笑了。
“师公告诉你,你的魂伤不是阿米造成的。你也会吞云吼,应该知道克泄阴功不是慢性毒药,不存在拖十年未决之事,它要么当场将人震死,要么震成重伤但却可以疗愈,臭丫头骗了你。”
“啊?!”
当年阿米在池塘边震完鱼我就歇菜了,阿米曾亲口对我说是她给我震成了魂伤,还不让我实操九宫卜筮,怎么到了师公这里,又成了不是阿米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师公目光满是慈爱,抬手轻揉了一下我的头。
“阿米和你都是好孩子,具体原因你不要再问。魂伤的问题,我和你师父会想办法给你解决。”
顿了一下,她又问:“你师父跑去长白山了对吗?”
我点了点头:“嗯,她说去找药引。”
她听完之后,背负着双手,仰头看了看从天井疏漏下来的清晨朝阳的光芒,长叹了口气。
“臭丫头真是不听话啊......”
她神态相当凝重又无限落寞,似乎心中有一块大石头压着。
师门到底有什么秘辛、十年前师公为什么要逐阿米出师门、她挂靠湛江威江拳馆到底什么原因、这次参加南粤传武大会又是所为何来......
众多疑问,我其实都想要她解答。
可现在我心中着急鬼戏锣和《入墟源头》之事,既然已经认下了师公,倒也不急于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