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落了泪:“即便娪丫头真出了事,只要你还在,孩子终究还会有的。”
“你才是最重要的啊。”
沈微慈声音颤抖,泪眼婆娑:“老太太,我是清娪的母亲。”
一句话堵住了宋老太太后面的话。
她深深叹息一声,手指却依旧紧紧拉着沈微慈的手不愿松开。
沈微慈挣脱了宋老太太的手,身边只留下十来名侍卫和一辆马车,其余的继续跟着宋老太太南走。
她对随行的婆子和侍卫吩咐的仔细,才让马车先走。
沈微慈留下的这个决定无疑是危险的,她自己也知道。
但她的牵挂在这里,她即便离开,心也煎熬。
侍卫建议沈微慈不要留在驿馆,去找户农家更安全些,驿站留一人守着就够了。
沈微慈本来也是这般打算的,稍停顿了下往村落去。
村里的百姓几乎都逃了,这里离京城太近,没人敢留下。
空房屋许多,沈微慈随便选了一个,安顿下来。
她安顿的地方离官道并不远,昼夜不停的马蹄和车轮声不绝。
她等在这里三日,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声音忽然变小。
在前面打探消息的侍卫回来说,北靖已经占领了京城,封住了城门,将没来得及逃走的官员通通抓了起来。
周边百姓四处逃散,并不敢往官道上走。
沈微慈的心提起来,更加惴惴。
她知道,再不能留得太久了。
才过三日,前面探路的探子来说,北靖等着和李荣山带领的一部分金军汇合,有可能直接往南上了。
宋璋守着的广灵已收复了四城,打不进去,便留人牵制住宋璋。
京城已破,便往京城来。
再有北靖一路过来,太守大多弃城逃跑,北靖不降便杀,打到京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