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谦道,“她险些就丢了性命,你连这个都不能给她个交代吗?”
“我……唉!”周夫人长叹一声,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是寿山郡王妃,前几日我和她都在东阳侯府赴宴,宴席散的时候她便叫住我,同我说了些有的没的。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耳根子最软,又没什么见识。难免……难免一时被她蒙蔽了。”
“夫人还真是糊涂,之前他们家县主在你们府上大闹特闹,将你们周家的颜面往烂泥里踩。这事才过去多久,你难道就忘了吗?
人家母女自然是一条心,何曾真正关心过你们周家的得失?试问就算你如今真的把翠依害死了,将来你们老的老小的小,他寿山郡王府可会给你们半分照应吗?”温鸣谦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蠢人。
周夫人低垂下头,默默不语。她就好像是被锯了嘴的葫芦,看着都叫人气闷。
“夫人,翠依命大,这次算是平安了。我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就算是被别人教唆,可也是你心里先有一些想头才能勾得起来。”温鸣谦站起身,义正辞严地向周夫人说道,“你打量着翠依终究是小辈,再则她娘家从来不会给她撑腰,所以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
但你别忘了还有我温鸣谦,倘若翠依有什么闪失,我必然要害她的人偿命。
至于我有没有在说大话,夫人,你可以细细掂量掂量。”
温鸣谦的话让周夫人一凛,这温鸣谦对外虽然从来都是一副柔顺谦和的模样,可谁不知道她是个狠角色?
否则为什么回来不久宋氏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宫家还对她礼让有加,没有一句非议。
不管是她那进了三径学宫的儿子,还是成为长公主义女、赵王妃坐上宾的她自己,都足够让人心生忌惮了。
“温娘子言重了,我不过是一时糊涂,以后绝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周夫人说,“也劳烦你跟翠依说一说,让她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