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今日也是让哥儿将人请过来的,老爷不如将让哥儿叫过来吩咐几句,他们年纪相仿总好说话,莫要传得哪里都是,坏了谢家的名声。”
谢枢密听得这话,不禁有些怀疑,这其中有没有谢承让的手笔,不过想将这桩事做成,要费不少功夫,谢承让应该没这个能耐。
“文菁怎么样?”谢枢密每日回到家中必然问起二娘,“可还好?”
周夫人笑着道:“一直在家学女红,看医书,不曾踏出府门一步。”
谢枢密很满意,脸上的怒气也跟着散了大半:“让她好好学,这么多年没在京中,落下了太多,还好婚期在两年后,到时也差不多了。”
“嫁去了王府,咱们以后还要靠着她,这些你多上心,莫要大意了。”
周夫人应声:“是,我一定好好教着,都是谢家骨肉……”
周夫人话没说完,就看到谢枢密看过来的目光,里面有谨慎和警告:“什么谢家骨肉?是你我的骨肉。”
“是,是,是,”周夫人自觉口误,“是妾身说错了话,二娘是我亲生,从小被老夫人带在身边,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我更要多多疼爱她。”
两人说完话,刚好有官员寻来与谢枢密议政务。
官员手中拿着一摞文书,最上面的是国信所递送上来的。
谢枢密打开文书,然后微微皱起眉头。
国信所截获了西夏和北齐的探子密信,里面提及“石炭”和“佛炭”,西夏密信中还说到了大名府的“佛瓷”。
这文书递送上去,官家定要早日引石炭入汴京。
理由很简单,连西蕃都在意的东西,大梁若是不先行一步,岂非白白抢占了先机?
石炭是肯定压不住的,大家没有推上去,不过是因为手中的利益还没分割好,石炭入京,木炭定要赔钱,若是朝廷开炭场,几年之内必然看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