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弹劾是肯定的,”谢枢密道,“不过手中没有实证,又能如何?”
“这动静闹得可不小,”周夫人道,“我们家常去的几个铺子,都被官府查封了,听说都是因为博彩被抓,这次要有不少人被砍头。”
“而且,还是那许怀义办的案子?”
谢枢密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了。
这次许怀义立下大功,应该能官复原职了。
比起博彩案,谢枢密更烦心的是许怀义,这个人就像一只癞皮狗,一旦盯住人,就死咬着不松口。
回到大理寺之后,许怀义会不会重新捡起老太爷的案子?换了旁人肯定不会,那个许怀义却说不准。
“本来还想找个借口让他出京任职,”谢枢密冷冷地道,“现在就难了。”他总觉得这次的案子,有人在背后帮许怀义。
整桩案卷看下来,只有徐恩最有嫌疑,徐恩做的却仅仅是威吓贺家人,没有让庄子中到的人逃脱而已。
许怀义此人,不结党,更不攀附权贵,若说他与谁联手……还真的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老爷也别太忧心,”周夫人道,“那许怀义吃了一次教训,怎么还敢旧事重提?再说老太爷早就入土为安,他还想挖坟掘墓不成?”
周夫人自觉这话说的不吉利,也不再继续。
谢枢密也是这般思量。至少现在许怀义闹不出什么风波,许怀义不懂变通,将来还会有祸事,到时他再顺水推舟,彻底将许怀义送出京城。
“明日你去夏家一趟,解释清楚,”谢枢密道,“信哥儿这样的年纪正是胡来的时候,但只要我们不答应,他就不敢任意妄为。”
这就算给夏家一个交代。
周夫人道:“老爷放心吧,妾身知晓该怎么应对。”
话到这里,周夫人又补了一句:“我看让哥儿与夏家五郎经常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