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刚好顺应了朝廷的政令。”
夏子乔心中一阵激动,觉得这次又要在谢承让这里学到些东西。当下说什么也不肯让谢承让走了,而是又将他带回了夏家自己的书房中。
两个人坐着饮茶,夏子乔这才问:“我到底也没想明白,那妇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二郎指教。”
谢承让笑着道:“我们只是闲谈,五郎莫要这般,不然我也不敢说了。”
夏子乔这才跟着笑起来:“都听你的就是。”
谢承让点点头继续:“我觉得可能两者都有,借势是借了贺檀和王晏查案的契机,至于顺应朝廷政令,是刚好赶在朝廷在大名府打开坊市之时。”
夏子乔道:“那……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样,她也只是在大名府,大梁有多少商贾?就算这几年赚了银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都没了。”
这样的人,他甚至都不愿意伸手对付。
谢承让摇头道:“我的意思是,她能做的事,我们也能做得。一个女子能顺势而为,我们为何不可?”
“莫要小看局势,大局的变化就是契机。我说让五郎提醒亲朋瓷器的买卖,就是这个意思。为何那谢氏急着要将瓷器带去榷场?因为对她来说这是一笔大买卖。”
“她用石炭代替木柴烧窑,烧出的陶瓷器必然价钱低,这样的东西翻一倍、两倍卖给藩人,就足够她赚的。”
“低廉的陶瓷器,卖的是藩人的寻常人家,可想而知能卖出多少。”
“打开榷场,就有了正经的贩卖渠道,不用担风险贩卖私货,也就少了上下打点的银钱,不用再选昂贵精致的货物买卖,卖去藩国的东西必然有所变化,顺应这个局势才能赚得更多。”
夏子乔明白了:“你是说,不要盯着贵重的瓷器,可以做一些寻常百姓能买得起的瓷器,带过去贩卖。”
谢承让道:“能赚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