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峥方才明明什么都没说,夏子乔不知晓能提点父亲些什么。
谢承让道:“王峥能与我们为一个妇人争辩,可见离家之前,没有在大名府这桩事上,被家中长辈告诫。”
“被提前告诫过,以王家子弟的性子,定然不敢随意说话。”
“王家人若是还想借这案子,牵连更多的官员,定然会好好安排,就像之前闭门谢客一样,不能出半点差池,也不给人诟病的机会。”
“现在将王峥放出家门,让他随意在城内走一走,就是在放出消息,紧张的时候已经过去,王家到此为止了。”
“可能这也是官家的意思。”
夏子乔瞪大了眼睛,着实不明白谢承让怎么想到的这些。
谢承让顿了顿:“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若是令尊在朝堂上得到的消息与此相符也就得到印证。”
是虚是实,比对一下就知晓。
“再者,大名府那个女商贾也要留意,”谢承让看向夏子乔,压低声音,“若是有相熟的人,做瓷器买卖,这段日子让他们仔细打听消息,有些防备也好,不要因此损失了银钱。”
夏子乔的母亲高氏娘家,有人做瓷器买卖。
本朝商贾不能入仕,官员们自然不能明着经商,但他们会将门路卖给亲朋,表面上买卖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实际上,他们依靠这些获利。
夏子乔自然明白谢承让的意思,却依旧觉得谢承让有些过于担心了。
夏子乔道:“一个小商贾而已,用得着这样忧虑?”
谢承让道:“正因为是小商贾,才应该在意。”
夏子乔不明白。
谢承让道:“这世上没有谁能随随便便做成一桩事,既然那女子不是王家的人,背后又没有其余人,那就更该好好捋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以她一己之力,决计不能完成,要么是她有意借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