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郎君定然不会让他活着。
那军将终于挨不过,吐了一口血沫,颤声道:“是我杀了焦大……”
谭骧道:“杀焦大之前,你有没有向他问清楚两个妇人的事?”
军将道:“问了,可是焦大却不肯说,我向冯指挥使禀告了,冯指挥使却顾不得这些,只催着我赶紧将人解决。”
“我只好返回去将焦大杀了,丢进山中,还从焦大那里……找到了一个妇人……”
审到这里终于有了些眉目。
谭骧松口气,他总算是帮上了忙,至少现在能保住性命。
“那妇人在哪里?”王晏再次询问。
军将显然不想说,可事到如今他也没了选择,只得颤声道:“那妇人被我藏在一处小院的地窖中。”
“不对……不是我藏的,那本就是焦大的地方,我没有动她。”
“都是焦大将她弄成那般模样……我……我就是好奇……为何焦大要如此审问她,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秘密,万一被我掏出实情,我还能在冯指挥使那里立上一功,这才将她留下来。”
“后来我听说,焦大卖了一具尸身给谢家,那尸身居然活了过来,我就猜想,焦大说的那差点逃走的二人,是不是有那杨谢氏。”
“我本想禀告给冯指挥使,却又委实从那妇人口中掏不出什么话,还没盘算好怎么办,大名府就出了事。”
从焦大死到大名府被查,确实没有多长时间。
王晏不再开口,桑典走上前让那军将说出妇人所在,然后吩咐人好生看管那军将,绝不能让他有半点差池。
谭骧重新回到大牢,看着自己的牢门被锁上,整个人才松懈下来,踉踉跄跄坐在地上,正在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狱卒正好拉着那些被刑讯的军将离开,那些人走过谭骧的囚牢,一双双愤恨的眼睛,径直向谭骧看过来,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