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今岁禁淮河以北运粮船挂大乾旗?”
“陈大人,老夫也不知啊,但今日的早朝不对劲,就连钦天监都出来了!”
“是啊,不知为何,老夫总感觉这赵缟背后,藏有大坑!”
群臣一阵议论,声音随之响起。
高阳面带笑容,一身紫色长袍,在百官的目光下,与高峰一齐朝着金銮殿外走去。
高阳一动,百官的目光齐齐跟随而动。
只是相比之前,这次他们的眼底,却并非鄙夷和蔑视,而是……巨大的复杂!
这一刻,哪怕是傻子都知道,高阳并非简单收了钱办事,而是谋划着一个大局。
高阳迎着众人的目光,满脸淡然的出了金銮殿。
金色的阳光落下,照在他的紫色相袍上,极为温暖,令高阳的脸上满是惬意的笑意。
一旁,高峰身穿红色官袍,朝着高阳一阵开口道,“孽子,你这是要动手了?”
高阳看向一旁的高峰,他的声音随之响起,“父亲大人,孩儿学的是什么道?”
高峰一愣,随后开口道,“资本一道啊,怎么了?”
高阳面带笑意,随之开口,“父亲大人,何谓资本家?如果暴力拉伸不是为了砸盘,那将毫无意义。”
“现在,开砸了!”
“只是从今日之后,孩儿恐怕会多一个外号。”
高峰一愣,随后好奇的开口道,“什么外号?”
高阳面带笑容,随后长舒一口气道,“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