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闻言,先是一愣,接着陡然大笑,“哈哈哈,好一个狗杂种,这倒贴切!”
“你这行为,极为符合!”
高阳一脸好笑,直接朝高峰道,“父亲大人,你笑什么?孩儿若是狗杂种,那父亲大人是什么?”
“父亲大人,只怕你这外号也不太好听啊!”
高峰表情一变,嘴角一抽,随后朝着高阳冲了过去。
但高阳早有预料,直接开逃。
他边逃边开口,“父亲大人,冷静啊,现在除了砸盘,还要大肆做多蜀锦啊!”
“这大好时机啊!”
高峰不为所动,出声道,“你先站着,让老夫揍了再说!”
与此同时。
金銮殿外。
“崔状元,你还请留步!”
崔星河刚要走,王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王老将军,您这是有何要事?”
崔星河听到声音,好奇回头,随后出声。
王忠目光看向崔星河,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随后开口道。
“崔状元,高大人是何意图,还请你为老夫解惑,只是不知是否方便?”
王忠出声,一双目光盯着崔星河,满脸好奇。
崔星河一愣,左右看了看,这才出声,“王老将军,你为何笃定下官知晓?”
王忠目光深邃,“陛下说完今岁禁淮河以北运粮船挂大乾旗后,老夫便一直盯着崔状元脸上的表情。”
“崔状元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涌现出一股骇然,这一点,老夫看的很清楚,很显然,以崔状元的聪明才智,定然看破了高大人的意图,因此老夫便来问问。”
王忠说这番话时,一张脸上满是肯定的笑容。
崔星河:“……”
他也是服了王忠这个老六,自己不懂倒还挺聪明,他一直盯着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