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每个人的运气不一样,而且他现在在延康坊不要过得太舒服。
延康坊现在都几乎没有什么难办的事。
原先延康坊里那几个不太讲道理的主,现在被明月行馆治得服服帖帖的,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个甩手坊正,坊里头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交给那几个幽州学生就行,保管干得比自己好。
一点操心事没有,吃吃喝喝逛逛,而且还不断有人送礼。
现在延康坊的地皮都远比周围的坊市贵。
这还要羡慕谁?
延康坊坊正在延康坊里头是节操的,他从不在延康坊乱撒尿。
但在崇贤坊临时找个墙角方便一下,顺便躲两壶酒,那是不是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两只猫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算球算球,不在外面尿了,躲不过酒就躲不过,老老实实去他那同窗家的茅房。
姚煮酒朝着同窗家的屋子走了几步,本来离得也不远,这时候他还能听得见那屋子里头的欢笑声和劝酒声,但他就是觉得后背有些发毛,好像有什么脏东西就在他身后盯着他。
他猛一转身,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但再转过身时,他却吓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身前几步远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穿黑衣,三十来岁的年纪,长得并没有什么特色,但是此刻却在意味深长的冲着他笑。
“你什么人?”姚煮酒一眼看到这人脚下是有影子的,他才略微定了定神。
这人依旧在冲着他笑,没有回答他自个是什么人,却是反问道,“对面可是姚煮雪姚坊正啊?”
姚煮酒一愣,他瞬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是因为那两只猫疑神疑鬼,他顿时有些歉意的看着这人,道:“在下正式姚煮酒,这位兄台是?”
“既然是姚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