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
顾寒松没有在房间里面泡脚,而是拎着水壶去了堂间。
刚开始他并没有注意,等到洗漱完归来,才发现孟书兰将他的那一套也铺到床上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顾寒松站在门口没有吭声,眸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孟书兰已经钻到暖乎乎的被窝里去了,见他像个木头一样伫在门口,笑了下道:“太冷了,又是土泥房,让你睡地上我过意不去,我自己睡又受不了。反正这床还算大,我俩挤一挤吧。”
挤一挤?
顾寒松抬头看向她,“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年轻男女同床共枕,这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孟书兰“啧”了声,“你那么严肃做什么?
要是有好的解决方法,那当我没说,可这不是没办法么?
你不是也说过,我们是朋友么,既然是朋友,你把我当哥们不就行了。
既然是哥们,困难之中凑在一起休息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你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