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地铺就好了。”
孟书兰:“只有一个炉子,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你自己?”
顾寒松:“不会的。”
比这更苦的环境他也不是没呆过。
孟书兰:“我觉得会。”
他是过来帮自己的,就算要睡地板也是她来睡,怎么能让他又帮忙又吃苦呢。
顾寒松看着她,不说话了。
孟书兰:“反正不准过去。”
不过去,睡哪儿?
顾寒松再次瞄了一眼房间,窗下还有位置,可以弄个地铺。
她是这个意思吗?
顾寒松轻咳了一声,垂头不敢问。
这男人,又开始拧巴上了。
孟书兰:“你先将炉子拎过来吧。”
说着她去了书桌前,开始脱鞋泡脚了。
顾寒松:“噢。”
这次没拗,倒是很乖地听话了。
孟书兰笑了笑,单纯睡觉而已,其实不去多想,也没什么。
孟书兰坐在书桌前泡脚,顺手将随身带的小抄也掏出来了。
不多会,顾寒松提着炉子过来了。
煤炉子,不敢往屋里放,只是放在门口位置,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将门关实了,到时还得留上一点位置。
顾寒松放好炉子就退出去了。
从卫生院领到的盆只有两个,一个洗脸的白瓷盆,一个洗脚的木盆。
孟书兰泡了一会就不泡了,也没叫顾寒松,自己端了脏水出去。
堂屋里的灯大亮着,顾寒松正站在屋子中间,面对着紧闭的门屝,也不知道在想啥。
听到动静,他转身看过来,见孟书兰端着水,伸手接过去了。
顾寒松去厨房那边倒水去了,孟书兰回到房间,将放在桌子上床垫铺上,被子也打开了,这样床上就是两床被子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