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王御史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
他面色凝重道:“若那妖人,真弄出什么惊动神州的大事,按皇上性子,咱们事后都要倒霉。”
“如今,已是无路可退!”
“董先生,明日你就出发离开,前往重庆府求援,本官留在成都府,看能否找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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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兵权!”
…………
随后的两日,成都府一片安宁。
蜀王府发出安民告示,说成都衙门火药库看守不力,发生爆炸,遇难者众多,包括王御史。
说实话,这事根本没人信。
然而成都达官显贵,如今个个寒若惊蝉,都紧闭门宅避灾,哪敢有半句废话。
至于民间,也是各种流言四起。
但流言归流言,日子总要过。
盐帮继续发福利,蜀王府严令军队不得滋扰,百姓也渐渐习惯,甚至起了看上层狗咬狗的心思。
街面之上,也逐渐恢复繁荣。
李衍也不再惹事,抽空将董存山送离成都后,便每日在城中探查,终于联系到了躲在南城荒宅的竹林六闲。
另一边,蜀王那边的血傩师、黑教喇嘛多吉扎西回归,配合黑翎卫,在城里暗中搜查,还弄死了无相公子几个手下。
对方势大,李衍等人也只得暂时潜伏。
就在这热闹且紧张的氛围中,年关临近……
…………
大年三十,日落黄昏。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晴了几天,但腊月三十,飞雪又突兀而至。
锦江两岸吊脚楼,仿佛披上三寸素缟,青羊宫檐角的铜铃,也冻成冰坠子,风过时叮咚如碎玉。
成都府青砖巷陌间,朱漆门扉上的秦琼、尉迟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