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调到乡镇企业局的,农民减负政策根本影响不到他的利益。”
“不是乡镇干部?还要对农民减负政策以死相抗?”
高妍听了也不禁大为奇怪:“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目前不知道,”
方信缓缓摇头说道:“我和他很熟,老祝这人平时老实巴交的,不善言辞,性子比较刚,日子过得很清贫,一家四口在筒子楼住了多年,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善。”
“有人出钱要他这么干?”
高妍马上想到一种可能性。
“老祝不是那种贪钱的人,这点我了解他,一般用钱是买不动他的。”
方信还是摇头:“再说了,钱再多,能让一个大活人连命都不要了?”
高妍哑然。
两人一时俱都陷入百思不解。
幸好,丰昌县政府距离人民医院并不远,不到十分钟便有一辆救护车快速驶来,在大门口停下。
众人七手八脚将祝永年抬上车,王文瑞急忙调了一辆县政府的车过来,他也亲自上车,并点了几个办公室科员,跟着救护车一起赶往人民医院。
高妍和云学民站在外围,脸色铁青。
这件事委实太严重了,一旦传出去,丰昌县甚至整个合阳,都会陷入巨大的舆论旋涡,而如果被外媒借机炒作一下,用这件事来大肆摸黑中央政府的话,那后果就更加不堪设想了。
但事发太过突然,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种事,目前唯一的办法,也就只能救回祝永年的一条命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一切等医院诊断结果再说,大家都散了吧,都回去各忙各的吧。”
事情来得快,去的也快,在连兴业亲自再三呼叫下,乡镇干部们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渐渐散去。政府大楼里面的机关干部也返回了大楼。
荆明达已派出县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