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信大叫一声。
王文瑞急忙拿出手机呼叫救护车。
随后众人齐心合力,将祝永年抬到大门口最宽敞平坦的地方,让他平躺下来,解开他的衣服,让他呼吸毫无阻碍,
有人拿来凉白开,抬起他的头给他灌了两碗,想要用水中和一下胃里的毒性,
随后又把他翻转过来,两人抬着他的头,两人从下面用手使劲挤压他的胸腹,想要让他尽量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众人采用有限的急救知识,一通手忙脚乱的抢救,却是收效甚微,眼睁睁的看着祝永年的生命气息变得越来越弱。
这时候,方信已帮不上忙了,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拿着从祝永年手里抢下的农药瓶子,一时陷入了沉思。
瓶子上的标签并不完整,被撕掉了一半,但品牌“大阳农药”还是很明显的,是最近销量挺高的一个牌子,生产日期是去年,还在保质期内。
方信关注的并不是这个牌子,而是瓶中的液体。
祝永年给自己灌药非常果断,短短几秒已喝下了大半瓶,方信拿着瓶子晃了晃,估计此时瓶子里面还剩余大约四分之一的液体。
倒出一点来洒到地上看看,这液体比较清澈,看上去跟凉水差不多,并不像农药的样子。
“这就怪了,这不像农药啊,但老祝怎么会中毒这么严重?”
方信不禁紧紧的皱起眉头。
“小方,这到底怎么回事?”
高妍从身后走过来,打断了方信的思绪。
“应该是抗议减负政策的过激行为,但这就很蹊跷了。”
方信沉吟着说道。
“怎么?这么多人都在抗议减负计划,他很特殊吗?”
高妍奇怪的问道。
“太特殊了,”
方信沉声说道:“他不是乡镇干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