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安分的地方阀头被车裂。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一个局。
宁乾洲深谋远虑,心思诡谲,无人敢轻举妄动。
这种怪异的国内局面,最终促成了宁派跟岭南小范围开打,火势没有蔓延至全国,各地军阀都不敢动。
宁乾洲向来如此,走一步,往后看百步。
如今这无人趁火打劫,各地安分守己的局面,似乎是他月前刻意种下的,在他身体抱恙的时候。
半个月的时间,外面变了天。
宁乾洲应该是身体真不行了,所以宁瑜才敢推翻宁乾洲先前对待岭南的策略,采取全面剿杀的方式,向国内外表明他拥护内阁统治的态度。
我垂眸看着报纸,“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授权给人书写平生事迹薄呢。”
房间内静悄悄,靳安说,“将死之际或死后。”
我掉着泪,将厚厚一沓报纸折叠。平生事迹薄,便是记录一个人一生。说明这个人的人生走完了……
也就是说,上辈子跟我死在同一年的人,或许不是纪凌修。
而是宁乾洲。
上辈子,他可能身体也出了问题,晓得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才授权人写平生。这一世,因为我介入了他的人生,影响了他的生死因果。
“靳安,我要出去。”我说,“我想我儿子了,我要去见他。”
“身体能行吗。”
“能行。”
靳安看了眼外面,“放晴了去村民的柴棚里牵来他的战马。
我将自己用过的生活用品和生活垃圾打包带走,往外走去。
“施微。”纪凌修突然阴沉着脸唤我,保镖立时将我围住。
靳安挡在我身前,看向纪凌修,“要开打吗。”
我拔了靳安腰间的枪,冷冷指着纪凌修,“交易结束了,你没有如约救活我儿子,我没有理由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