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帮男人笑着喝声,“是!”随后齐刷刷低头。
拏云松开我的手,跑去玩桌子上的象棋,靳安笑容可掬看着他,“想玩吗?”
拏云点头。
靳安一把将他拎进怀里,拿着他的小手往棋盘上放象棋,用小动物代表棋子,言简意赅讲述着规则。
我回想着判官刚刚说的那番话。
“放心不下郑褚?”靳安没看我,忽然说了句。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都知道啊,他应该也拥有很强大的情报网吧。做了靳派军政一把手那些年,总该有他自己的情报机构。
“不想连累无辜。”我说,“宁乾洲就是晓得我跟郑褚私交好,才这样逼迫我。郑褚很无辜……”
“那把郑褚也抓来。”靳安说。
“不可。”我急忙说,“他有家室,对宁乾洲忠心耿耿。你一旦把郑褚抓来,宁乾洲就再也不会信任他了,他回不了故土了。”
“何况……”我担忧,“我婶娘……她们还在宁乾洲手里……”
我不想让她们死亡时间线提前。
靳安说,“她们目前没事,一切照旧。我琢磨着都抓来。”
“宁乾洲应该把她们看押很严很严,你没必要让人去送死。”
话音落地,听见屏风另一侧传来一个男人宏亮的声音,“督军,湘北士兵抓获了一个爱国组织潜伏在湘北军中的情报人员,酷刑拷问,什么情报都没吐露,这人要怎么处理。”
“这个组织的人真是无孔不入啊,前几年经常找咱们督军,想拉咱们入伙。这些年过去了,这个组织还没被宁乾洲剿灭掉啊。”
“不能留。”靳安拿拏云的小手拎着一枚象棋压在棋盘上,“知道得太多。”
“是。”
“等等!”我突然出声。
“等着。”靳安立刻传话。
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