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知周围人跟他说着什么,他清俊的脸分外阴郁。
只听那人继续,“国内几家影响经济命脉的实业集团很多都姓宁了,宁氏兄弟不择手段从寡头手里掠夺实业资源,软收购不行,来硬的。有两家寡头集团的实控人不听话,一个被逼自杀,一个被逼逃往国外,宁乾洲对他们赶尽杀绝。”
“听说,其中一个寡头集团实控人的女儿,还是宁乾洲忠实的爱慕者,知道了宁乾洲逼死了她的家人,伤心之下,去枪杀宁乾洲。被警卫们乱枪打死了。”
“宁乾洲曾经吃过纪凌修的亏,从那以后,国内经济命脉这一块,必须攥在自己手里。”另一人说,“很快,他要把手伸向咱们的兵工厂了,要查兵工厂背后的实控人。”
“最近宁乾洲停了湘北的军饷发放。”
“不仅湘北,凡是收编岭南士兵多的军营,都暂停军饷发放。”
靳安眉头紧锁。
“头儿,他是不是察觉湘北有问题了。会不会派兵来打我们,咱们要不要宣战。”
“要不派人暗杀宁乾洲?”
“国内难得太平,一致对外。这个时候,也只有宁乾洲镇得住国内局势。如果我现在跟宁乾洲开战,洋人会趁虚而入,再度搞分裂。”靳安冷静,“暂时别动宁乾洲。”
“时机不对。”靳安放下一枚棋子,“我猜,宁乾洲也不会轻易打仗,他会最大限度维持和平现状,强兵兴兵。”
“不会打仗了?”
“只要洋人不入侵/挑事儿,在宁乾洲雷霆镇压之下,各地军阀不会轻易开打。”
我牵着拏云走近的时候,他抬眼看我。忽而阴郁冷峻的神情一扫而光,眉间朗然起来。
本来吊儿郎当的坐姿,忽然正经端坐几分。
沙发两侧坐着两排男人,纷纷转脸打量我。
“不许看。”靳安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