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纪凌修,先把婚礼走完行吗?莫要叫人看了笑话。”我克制着心伤,理智道:“事后,我会一五一十跟你坦白,半点不隐瞒。”
“一次怀上的?”纪凌修似乎陷入一种近乎偏执的情绪死角,轻薄笑了声,“你与我初次同房的时候,那么多的血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
他薄唇抿成了屈辱的线条,愤怒的狠戾跳跃苍白的眉间。
我脸色越来越苍白,定定望着他,纪凌修的理智似乎正被愤怒一点点吞噬,他全然不顾颜面和大局了。
是了,那个混血小姑娘当众撕开遮羞布那一刻,他就颜面扫地了,他放任自流,不再做任何回旋的努力,亦不想粉饰太平,这婚注定结不成了。
那把插在他心上的刀,亦生生剖开了我的心扉,疼痛难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婚礼现场躁动不安,宾客坐在不远处的贵宾席上,翘首四顾,钢琴礼乐优雅蔓延,遮住了我跟纪凌修的声音。
“你不想结婚了是么?那好。”我颤抖地摘下头纱,取下婚戒,“一会儿你来神父的祷告室,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我提着裙裾,转身离开。
贵宾席微微轰动,那名总首大人愣愣看着我,站起身。宁乾洲漫不经心坐在座椅上,咬着一根烟,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似乎对这场无聊的家庭伦理剧毫无兴趣,甚至有种浪费了他宝贵时间的不耐感。
纪凌修苍白着脸扼住我胳膊,猛然将我扯了回去,他正要说什么,忽而眉目微抬,看向我身后的方向,变了脸色,“妈……”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我背部一阵刺痛。紧接着纪凌修猛然拥我入怀,携我转身,用他宽厚的背部替我挡住密集射来的子弹。
纪凌修的妈妈像是疯了那般,双手握着手枪对着我连续开枪。
于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