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揽于自身,会不会将杀伤力降至最低……不会牵扯到旁人,局面亦不会失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的慌张摇摆,在他看来是一种默认,亦是一种答案,肯定了那些无端的指控和怀疑,证实了我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却依然欺骗他。他十分了解我,依我的性格若是被人冤枉了,我早就想各种办法解释清楚了。
我陷入回忆的犹豫恐惧里,“我……”
纪凌修的脸色白到透明,脸颊上有细密的冷汗,薄唇亦苍白。
那冷戾的感觉有种刀锋般的轻薄,割裂着我每一根神经。
“回答我。”他冷冷凝视我。
我低声,“我不是自愿的。”
声音低入尘埃。
“初次是与谁。”他重复。
初次……初夜……若说是与纪凌修,那便是证明我跟纪凌修在一起之后,背叛过他。若初次是与旁人,那便证明我彻头彻尾欺骗了他。
我轻轻喘息,“他。”
“他是谁。”纪凌修望定我。
我闭口不答。
“你在保护他。”纪凌修声音轻薄如刀锋,他满面怒容隐忍到了极致,反而呈现一种愠怒薄笑的表情,随手折下一根探枝而来的笑靥花骨朵,轻轻击拍掌心,开始在我面前来回走动。
一脸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表情,却又不知该怎么发,该对谁发。
于是焦灼疼痛的没了办法,情绪越来越流于表面。
“什么时候开始的。”
“做了几次。”
“怎么做的。”
“几个人。”
我定定望着他,什么叫做了几次,几个人。
几个人是什么意思。
泪水铺满眼眶,心如刀绞,我低声,“只是与你一个人,另外一个是意外。”
“多意外。”纪凌修逼问,“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