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例子的时候,顾藻的嘴都笑歪到耳根上了。
这种主旋律到无以复加的作品也能犯“历史虚无主义”的错误,还有什么作品不能扣这个帽子?
没想到孔怀芳竟然还真中招了,仰着脖子就把帽子往上扣。
接下来王子虚再举出个《日瓦戈医生》的例子,他岂不是要左右互博拍自己耳光?
文人都蔫坏,尤其是这个王子虚。还有这个顾藻。
石同河说:“就到此为止了。王子虚,你的意思我也清楚。你无非是想说孔老师用一个大而化之的命题,盖住了你作品的其他闪光点。
“但是文学赏析就是这样,各花入各眼,顾此易失彼。你不用再质疑了,开完会再讨论。”
王子虚用力道:“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就问一个问题,关于我自己作品的。”
石同河抿住嘴,他私心是不想王子虚接着说的。但王子虚没等他同意,就接着问了:
“文中,还有一个桥段,写的是喜婆在人民公社化运动时,号召全村人不要进公社,后来大包干的时候,又号召村里人不要退社,这也是历史虚无主义吗?”
孔怀芳也早已上头,什么都不管了。摊开双手,问道:“你这段情节,跟前文有什么不同吗?”
“你就说这是不是犯了历史虚无主义的错误?”
“是!”
孔怀芳怒目圆睁,死死盯着王子虚,疾言厉色道。
全场沉寂了片刻。呼吸声如同树丛里若隐若现的猫咪般偷偷响起。
“我说的这段情节,是石同河老师的,《持节》当中的情节。”王子虚说。
孔怀芳嘴唇猛烈地抽搐一下,整个人僵在原地。
王子虚将身子压到桌前,说:“孔老师你是说,石同河老师也犯了历史虚无主义的错误,是吗?”
孔怀芳张了张嘴,却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