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就行了。”
“是。”
执事和鹰退出房间,走向了另一个包厢。
“怎么?我看你似乎有心事?”执事回头看向鹰,随意问道。
鹰心脏漏跳一拍,旋即尽力绷紧情绪,向执事迟疑地点了点头。
“私事?要是我不方便听的就算了。”执事微笑着看他。
“其实,并不是我的事情。”鹰叹了口气,“狼看上了福岛县嗔心堂的那个女负责人。”
“哦这件事,他跟我提过,我也同意了。”执事收起笑容,点点头,“我知道你很看不惯狼的这种做派,而说实话,我也看不惯,但是.为了推翻暴虐的特事局和不干人事的首相,我们必须得到更多的力量,包容可以吸纳的伙伴。”
“其中,必然是要有所牺牲。”
“假如有一天需要牺牲我,我也会毫不犹豫。”
“这些事情可能不符合你的理想,也有悖你的三观,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
鹰木然点头。
执事拍拍他的肩膀:“这几天没见你休息过,虽然现在确实是关键时候,但越到关键节点,越需要劳逸结合,去休息两天吧,这里的事不用担心。”
“执事大人,我.”
“去吧,这是行动前最后的安逸了,两天之后,我会比十八世纪的不列颠尼亚资本家还要黑心地压榨你。”执事挥挥手。
“是大人。”
鹰有些茫然地走出了这家豪华的和式酒店,这里是嗔心教所谓教主的长期所在,同时也是一道幌子。
他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川上的踪迹,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是他真的像执事他们所说,担心家人的安全,所以回去了奈良。
而这,也是鹰认为最好的结果。
尽管他必须承认川上的能力不错,但相比于执事而言,还是相差甚远,他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