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斗嘴。
不远处,那个本地嗔心堂的负责人见动静停了许久,终于敢小跑着过来了。
“三位大人,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很好,起码能有个司机送我们三个残废回去。”狼装模作样地松了口气,拍拍对方的肩膀,“就拜托你了,老兄。”
“大人客气了!请、请往这边走。”
他激动地带头领着他们往外走。
鹰转头看了眼川上消失的方向,默然无声,跟在几人身后。
三天后。
“川上达也,曾在海自卫服役,父亲亡于壹岐岛事件,母亲在奈良市受到独心教的诈骗,几乎没了全副身家.家中还有一个妹妹,就目前来说,特事局应该不知道他的超凡身份。”
鹰已经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了,但他也不能慢得明显,毕竟还有不少眼睛在盯着他。
“独心教?那他确实没找错人,原来是前身留下来的烂摊子。”枯瘦男子发出难听的笑声,“也是因为这家伙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才不再给他机会.”
“我们需要警告他吗?”执事问道。
“警告?不需要,真要在那里再闹出什么动静的话,只会徒增特事局的怀疑。我们警告一番,反而是逼他加入特事局。”男人拿起一旁杯中血红的不知名液体,喝入口中。
“现在他不是什么都还没干吗?看他的行动,大概也清楚了身份暴露,像他这种人,现在只会担心家里人的安危,暂时顾不上我们这就够了,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么几天时间。”喝完一杯血红液体,男子的面色都红润了不少,伸出手,继续积攒手中珍珠般的物品。
执事思索一番,觉得家主言之有理,便放弃了安排威胁的行动。
鹰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
“不过就算如此,这里的防御也要加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