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慌失措之下,拔灼有意地让人放开一面,让他逃亡定襄方向,也就是突厥的驻地。
在收到大度设逃走的消息之后,拔灼用力揉搓一下脸,而后面色凝重地走入夷男的牙帐。
“父汗。”拔灼的语气和他脸色一样沉重,仿佛便秘了好几天一样。
“是拔灼啊。”夷男艰难地翻了个身,而后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父汗,”拔灼痛心疾首地说道:“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恶劣了,兄长他……兄长他……”
“曳莽怎么了?”夷男的心里咯噔一下子。
大度设毕竟也是他的儿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手背上的肉薄了点,可也是肉不是?
你要说大度设有什么事儿,那他肯定是会着急的。
“兄长听闻我暂摄牙帐政事,许是对我多有猜忌,出走到突厥了……”拔灼装出一副叹息的样子。
话虽然好听,但这个节骨眼上溜到突厥,事实上就是叛逃。
“什么?!”夷男的心里一恍惚,大度设虽说不是他的嫡子,可也倾注了不少的心血,骤然听闻他叛逃到了突厥,一时之间也的确是有点接受不了。
“薛延陀可无拔灼,不可无兄长,还请父汗免去孩儿的摄政一事,迎接兄长回到牙帐……”拔灼假惺惺地请愿着。
曹洪:不是,哥们,你没有自己的台词吗?
夷男定定地看着拔灼,直到把拔灼看到后脊骨发凉,才重重叹息一声。
“既然曳莽叛逃,那就不再是我薛延陀人。”夷男沉声说道:“传我的命令,曳莽的三个部族,以后就收归你的部下。”
说着,夷男又伸出手,在拔灼的肩膀上轻轻拍拍。
“你以后是要继承汗位的人,汗位之重,不可轻弃,岂是伱想让给他人就可以让的?”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