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胡惟庸的密道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传递消息的人员。
很快,一封封的书信,送到了胡惟庸的案头上。
而胡惟庸所书的便笺,也疯了似的散向京城各处。
形势一片大好。
大家纷纷表示,到了这个份上,索性只好拼了,大家以胡惟庸马首是瞻。
李存义那儿也传来了消息,李善长对此,没有反对。
没有反对,其实就是同意了。
他年纪大了,不能视事,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静养,只要他不出这个声,那么胡惟庸作为当初李善长最得力的干将,自然而然,大家也就认为胡惟庸已得到了李善长的支持。
即便退一步讲,还有一个李存义呢,李存义是李善长的亲兄弟,他现在站出来,某种意义,就代表了李家的态度。
有了李善长的支持,一切就更加的水到渠成了。
不只是胡惟庸忠实的党羽,还有不少李善长的门生故吏,更可以为胡惟庸所用。
不说其他的,单说当初朱元璋打天下的时候,除了朱元璋带着诸将东征西讨,可是在后方,几乎所有的粮草和治理都是由李善长来负责。
因而,当初跟着李善长一道治理地方,转运粮草的人,如今早已充塞于朝堂,这洪武四年时的地方官吏,也大多是当初李善长所任用。
“大事成矣。”胡惟庸看着一封书信,眼中泛着流光,露出了激动之色。
他兴奋地搓手,此时,他没有恐惧,有的就是兴奋。
“老爷……”
就在此时,有人从外头匆匆进来道:“涂节求见。”
胡惟庸听罢,脸色微微一变,忍不住道:“这个时候,他这样大张旗鼓地来见?”
“这……小的也不知何故?”
胡惟庸想要将人赶走,毕竟他现在明面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