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他若是出了事,那可是咱们朱家对不起人家。”
朱镜静忙摇摇头,安抚马皇后,道:“母后,他好着呢,信里给母后问了安,又说现在已五个月了,要多走动。唔,还说前些日子在忙碌……”
马皇后自又露出了笑容,道:“平平安安就好。”
朱镜静便道:“母后,现在就修书回去吗?”
马皇后想了想道:“倒也不急,也没想好怎么回。”
朱镜静一笑,一双清澈的眼睛就像月牙一样弯了弯,神采奕奕地道:“女儿来教母后,就说盼得你平安无恙,甚是欣慰,不过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深知医理,怎还这样不在意,四处奔忙。须知这天底下这样多的文臣武将,父皇身边也不缺你一个,其他人尚知劳逸有度,你却不知了……”
马皇后失笑:“你怎的操这样的心,好啦,好啦,做完手头的女红再说。”
“噢。”朱镜静泱泱道,眼中的神采飞扬一下子收敛下来。
马皇后则是想了想道:“不过待会儿你记着,回书的时候,添上一句,天已寒了,多加件袄子。”
“噢。”
…………
南京城的冬日,异常的寒冷。
入冬之后,邓千秋却闲不下来,他心思扑在了江宁县这边。
当然,现在百户所有银子,因而他给牛十三人等拨了一笔赏金,等到了年关,这百户所上下,都是喜气洋洋。
邓健父子,则难道聚在一起,一起过了年,邓家在南京少有亲戚,可到了大年初一,外头却有人大呼:“邓健,你真不是东西,无情无义。”
邓千秋跳将出去,要跟人对骂。
谁料到来的竟是汤和。
一下子,邓千秋就好像瘪了的皮球,赔笑道:“中山侯,你骂我爹做什么,我爹又没招惹你。”
汤和便拎着邓千秋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