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百户官而已,所以……你需得称我一句……”
邓健:“……”
他突然觉得这个儿子有点令他嫌弃。
邓千秋读懂了老父亲眼中的无语,笑了笑道:“爹,还是算了吧,天塌下来,咱们也是父子,管他这么多。”
邓健认知地点头道:“你说的对,做人不可迂腐,你稍等一会,为父润色一二这章程。”
…………
“娘娘,娘娘……”
有宦官兴冲冲地赶到了寝殿。
马皇后正领着长公主做着女红呢,听到声音,才抬头道:“怎的了,这样毛毛躁躁?”
这宦官喜笑颜开地道:“娘娘不是老惦记着那邓百户怎的没书信来吗?方才晋王殿下送来了。”
马皇后瞬间便露出了笑容,高兴道:“搁在案头上吧,待会儿教静儿念着听。”
从前几乎一两日就有书信来,突然近几日不知怎么了,连续七八日都没有了消息。
说也奇怪,这往日来信,倒也稀松平常,不觉得有异。
这突然之间,一下子销声匿迹,倒好像有了缺憾,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当然,这内苑也听说了护驾的事,于是马皇后又不免担心这个孩子是不是当真伤着了。
现在终于又有书信来了,马皇后松了口气,脸上洋溢着笑容。
朱镜静忙放下手头的针线,道:“母后,我瞧瞧去,不知他伤着了没有。”
马皇后道:“不要这样冒冒失失。”
不过只是蜻蜓点水的念了一句,便没有后话。
朱镜静已捡起了书信,扫了一眼,惊诧地道:“呀。”
马皇后眉头一挑,道:“怎么,又大惊小怪。”
马皇后放下了针线,脸上浮出关切,道:“是不是这孩子出了什么事,哎,当初诊治好了本宫,后来又救了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