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因此关中的作物分布与耕种需要精细安排。
还要提高土地的利用率与优良作物的培植,这是司农寺近年来一直在做的事。
安排了眼前的事,郭骆驼带着人就去下一片地查看。
上官仪与许敬宗走在官道边,看着郭骆驼还在带着人察看田地。
“关中的耕地再也不能变动了,这是中书省划定的底线,从此京兆府再也找不到借口建设作坊了。”
许敬宗对上官仪的这番话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就像是在说如今他已是御史台的御史中丞了,京兆府若还要为了作坊而占有田地,他御史台也不会放过京兆府的。
许敬宗道:“京兆府不是老夫的一个人的心血。”
上官仪还远远望着郭骆驼道:“你是说京兆府也是陛下的功劳?”
许敬宗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
谁都知道,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京兆府就是太子扶持起来的。
这些话对别人说也就算了,对他上官仪来说没用。
“现在形势不同了,陛下考虑整个中原,要考虑天下社稷,不能仅限于一地。”
许敬宗还在看着郭骆驼,又道:“只有郭骆驼还在做着以前的事,他从来没变过。”
上官仪抚须道:“那是陛下知道郭骆驼这样的人,不该被朝堂侵染。”
两人是郭骆驼在长安最好的朋友,原本今天是想要请郭骆驼一起喝酒的,眼下来看多半是请不到他了。
许敬宗转身离开,道:“去咸阳桥边上喝,郭兄回来时还能见一面他。”
上官仪道:“也好。”
这两位朝中重臣穿着寻常的圆领衣衫,也没有穿着官服,来到一处酒肆就让店家上了酒水。
酒水倒入碗中,看着碗中浑浊的酒水还在晃荡,上官仪道:“你想要图谋南诏,也不能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