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不愁嫁,嫁出去过得不好,也不会没有退路,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君呈松跪地抬头,和沈舒双目相接。
虽然在站位上低人一等,可他眸光中全然的笃定和势在必得,硬生生和沈舒对了个不相上下。
“岳父在上,我君呈松对天发誓,若负青鸾,此生死无全尸,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胡说些什么!”
沈母急得一下站了起来。
平心而论,她第一次认真打量君呈松。
这个男人生了一副白白净净的好相貌,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不说话的时候可堪入画。
沈母这一见,心中的三分不满已是散得干干净净。
再加上他说话诚恳,姿态又放得足够低。
一个俊美的男儿说着这等托付终身的话,沈母感动得直抹泪,冷不丁听他被沈舒逼得发这样的毒誓,气得在沈舒身上狠狠捶了两下。
“作死,好端端的日子,做什么这样欺负人家。好孩子,快些起来。”
她亲自将君呈松扶起来,又拿帕子虚虚在他身上扫了些灰,“别听老爷说这些负气话,你只要有心和青鸾好生过,我们只有是高兴的。”
说着,沈母眼角又有些发酸,忙背过身去擦拭着。
君呈松从未享受过父母之爱,却在这一刻,为沈青鸾拥有这样的父亲母亲而感到深切的动容感慨。
“谢过岳父岳母厚爱,今日得二老垂爱,将青鸾许配给在下,呈松必将二老也视为至亲,将新月看作亲妹子来疼,以报二老厚爱。”
沈舒夫妇原本感慨交织的表情顿时一僵。
岳父岳母?
这个人也太会顺竿爬了。
这般想着,心中又开始忧虑起来,青鸾该不会被他甜言蜜语给蒙骗了,这个人会不会也跟君鸿白一样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